21. 蝙蝠猫VS黑面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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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脑风暴结束，得出一个惊人结论，通缉令上画像指的正是蝙蝠猫的小杰森拍了拍脸颊，当即决定选择性遗忘掉这一画面。

却是好巧不巧地瞅见了蝙蝠猫撕碎通缉令，狠狠踩在脚下的一幕，不由上前关心起了连下巴都在生气的搭档，“bat，你还好吗？”

“继续夜巡就好。”可面对小杰森的好意，迅速收拾好心情的蝙蝠猫却是没有接茬。

反而是撂下了这么一句话，就转身深入到了纵横交错的小巷中，钩爪一拉就落到了楼顶的位置。

在小杰森看不见的地方抬手按住耳麦，呼唤起了后方的便士一，询问附近情况如何，仿佛刚才一切就没发生过似的。

“嘿，bat，等等我！”明明是蝙蝠猫说要自己不能离开他视线范围半步的，怎么到头来前者跑得比自己还快呢？

很想就这么说，结果抬头一看蝙蝠猫人影都！没了的小杰森连忙射出了钩爪枪，对方不会真的抛下他一个人不管吧？！

等到小杰森辛辛苦苦地追上蝙蝠猫时，已然气喘吁吁的他连忙喊住了大气都没喘两口的蝙蝠猫：“bat，你太快了，我，我有点跟不上。”

【回归理智的代价就是全方位各个数值的断崖式下跌呢～蝙蝠猫，思来想去，我还是觉得有一件事得提前告知你才行。】

“说。”

为了照顾小杰森的身体情况，由于通缉令奇特配图而生的怒气已然消散不少，默认了原地休息一会儿的蝙蝠猫态度冷淡地看向了笑意盈盈的旁白。

【狗狗驯服喷雾是有时间限制的，因此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？理智的回笼终究是暂时的，蝙蝠猫，你必须得尽早做出决断。】

“我需要知道能够让他保持清醒的办法。”

一想到初见时小杰森那副病态的模样，以及对方过去遭遇的种种，些许不忍之色就爬上了蝙蝠猫的脸颊。

【保持清醒？当然，你当然可以让他保持清醒！可你以为这场谎言能持续多久？小可爱迟早会清楚那些你不想要让他知道的真相的！哈哈哈哈！】

“我当然知道这些。”

因此就算他答应了小杰森参与夜巡，也要让对方待在他的视线范围内，以防这位少年太早知道那些糟糕的事实。

尽管知道旁白这样说的话，小杰森的情况多半是不容乐观的，蝙蝠猫却还是不死心地问道：

“告诉我，让他保持清醒的办法是什么？”

【这算什么？算蝙蝠系执着？如果你当真要让我们的小可爱保持清醒的话……自然是可以的！】

埋头在原地踱步半晌，看起来十分苦恼的旁白拉长了声音，直到自己差点喘不上气来，他才给出了肯定的答案。

【每隔半个月就让他吸入一次喷雾，让体内的狂笑病毒平静下来，他自然就不会变成你初见时的那副模样～】

听到条件仅仅是这样，自己也还有四瓶喷雾的蝙蝠猫松了口气，转头就拉起了脸色已经大好的小杰森，继续起今晚的夜巡。

不多时，就听到有异响传入接收器，示意小杰森放慢脚步的蝙蝠猫接通了通讯，“便士一，周围监控有显示异常吗？”

就近来到了一座滴水兽雕像，打开夜视仪向下俯瞰起周围昏暗无光的街景。

依言照做，迅速调出了附近监控，却发现根本没有响应，仅有一片漆黑的阿尔弗雷德：“监控被毁了，蝙蝠侠。”

不过好在，稍远地方的监控还能够使用，很快阿尔弗雷德就通过回看最近时间的录像发现了不对。

“倒是有几位钻石区的淑女们到最近的gcpd报了案，说有火拼发生在你们附近，时间就在十分钟以前。”

十分钟以前？循着声源的位置，一路来到了源头附近，果不其然听到了枪声的蝙蝠猫放大了脚下巷道的画面。

仅仅容纳三四人穿行的小巷里汇聚了两帮全副武装的人马不说，还有不少横七竖八的尸体穿插其中，散发出浓重的血腥气，一股又一股的直冲鼻腔。

在头顶微弱的月光映衬下，蝙蝠猫依稀看见了一位头戴好似骷髅脑袋，仅仅露出两只眼睛的黑色全包式面具，且身着一袭白色条纹西装，戴着一双黑手套，端着一副上位者做派的男人。

对方直接一脚踩在了显然是敌对者领头的脑袋上，语气轻快：“埃比尔，看看你周围，你的手下可是已经死得只剩十几个人了，就这你还要死命抵抗？”

可就算被屈辱地踩在脚下，这位领头者却还是有心情反唇相讥道：“不抵抗难道等着被大名鼎鼎的黑面具吞并吗？”

面对这样的指控，领头者口中的黑面具不仅没有丝毫生气，还十分诧异道：“你怎么会这样想呢？埃比尔，我想要的可是和你合作共赢啊！”

虽然今天才了解到有黑面具这号的存在，就连黑面具口中的埃比尔也没有多少印象，但也不妨碍蝙蝠猫对黑面具这人持着“谎话连篇”的看法。

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语放在最是充斥着这类话语的上流社会还好，还可能有人相信，但放在黑/帮这种地方，无疑是只会适得其反的。

“便士一，把黑面具的资料传给我。”

迅速整合了相关资料，传给了蝙蝠猫的阿尔弗雷德：“你遇到了黑面具？”

大致扫了一眼黑面具的介绍，掏出几枚蝙蝠镖蓄势待发的蝙蝠猫默默将眼前的画面同步了过去。

“看来火拼的其中一方就是黑面具？”虽然传回来的画面有些模糊，但还是分辨出来两方区别，找到谁是黑面具的阿尔弗雷德道。

同时也不忘提醒起蝙蝠猫，这位黑面具有着不小的威胁性。

“黑面具曾经独自一人闯入过黑门监狱，gcpd也没有收押过他的记录，你得小心应对他，蝙蝠侠。”

“我会小心的，便士一。”对gcpd的装聋作哑没有感到意外，飞身跃下高楼，甩出几枚定时蝙蝠镖的蝙蝠猫挂断了通讯。

几枚定时蝙蝠镖落地的瞬间，昏暗的深巷里先是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，一团灰白色的烟雾逸散开来，紧接着，就是连绵不绝的骨折声、哀嚎声。

“谁在哪里？有怪物，有怪物！”

一时间无论是黑面具的喽啰，还是另一方的手下全都没能幸免于难，仅有枪口不时冒出的刺眼火光映出了这些人惊恐的神情，以及“怪物”匆匆掠过的黑色披风的一角。

发现眨眼间手下就没了一大半，却没一人打中一枪的黑面具也顾不得处理埃比尔，直接就破口大骂起来。

“你们这些蠢材，足足几十条枪，足足三四百发子弹都射不死一个蝙蝠怪物？！”